江西福建兩省以武夷山脈為界限,江西撫州與福建三明中間由福銀高速相連。當晚七點多,勇哥夫婦到達撫州,在撫州黎川服務區(qū)與東風車隊其余司機再次集合。“準備吃晚飯,吃完就要連夜離開江西省,到達福建后再選擇服務區(qū)睡覺。”
約莫過了半小時,晚餐結束,勇哥他們繼續(xù)踏著夜色向福建出發(fā)。在滄桑歷史歲月的演變進程中,如今的福建形成了“八山一水一分田”的地理分布格局,整體地勢西北高、東南低,境內山地、丘陵面積約占全省總面積的90%,這也造成隧道眾多的現實局面。
由于依山傍海,因而養(yǎng)成了福建人靠海謀生的性格特點,許多福建人也遠渡重洋,靠著一只漁船在外打拼,成就了獨樹一幟的閩南華僑經商文化。對此,勇哥就說,“現在的福建人大多都有錢,在國外賺了錢回來投資做生意,頭腦與內地人不一樣,即使是在一個小村莊也能看到漂亮的小洋樓。”
暢聊其間,勇哥順利抵達福建三明市高速服務區(qū)。“在這里就得睡覺了,明早一大早再往晉江趕路。”當晚,在勇哥的細心安排下,把上層臥鋪多余物品騰到駕駛室里,記者就在上面入眠,勇哥和娟姐則在下鋪休息。
次日六點多,勇哥就率先醒來發(fā)動車輛出發(fā)。福建的天氣說變就變,駕駛室外的天氣并不明朗,山間水霧氣息縱橫,愈發(fā)增加了行車難度。不過,東風天龍運輸的可靠性可沒讓勇哥失望。“運輸貨物期間,起早是司機家常便飯的事。我們買車,最怕的就是運貨途中車輛壞掉。我的這輛東風天龍重卡買來之后一直很可靠,是我掙錢養(yǎng)家的好幫手。”
這兩年多跑下來,勇哥覺得手里的車油耗也能夠達到理想需求。“這車是國五的,如果從老家九江裝貨到福建這邊,才耗300L左右的柴油。不同的地方路況不一樣,因而油耗不一樣。比如在陜西段百公里燒36-38個油,江西段就會少,百公里會燒34-36個油。整體上是滿意的。”
不知不覺間,時間已經是早八點多,過了高速收費站,就進入晉江市區(qū)。不多時,就成功抵達貨主指定的卸貨地點—— 一家位于晉江市的規(guī)模頗大的印刷制品包裝工廠。但是由于是一個車隊,需要一輛一輛地排隊進入工廠卸貨,因此全部卸完所需時間頗長。利用還未卸貨的這段時間,勇哥夫婦便開始在車邊洗漱,之后開始買早餐食用。
中午過后,勇哥他們的東風車隊貨物還遠沒有卸完。工廠老板很熱情,主動帶著勇哥他們和卸貨工人去周邊的餐館吃中午飯。
好家伙!接風洗塵的伙食相當豐盛。勇哥很感謝貨主老板的這番招待。“長途送貨,很少遇到貨主老板請吃大餐。很多貨主都扣扣索索的,不愿花錢請吃飯,覺得貨款都付了,沒必要再另外花吃飯錢。今天伙食相當可以,像魚丸這種特色菜吃著真不錯,能夠看出老板對我們卡友的情義。”
飽飽地吃過午餐后,勇哥他們東風車隊繼續(xù)回到工廠卸貨,待到勇哥全部卸完一車設備,已經是下午三點多。此時,勇哥在手機上接到一單從福建莆田市涵江運往廣州省汕頭市的貨物。
吊車先把卡車上的機械設備吊至樓上后,工人再開始卸貨
“大家回去的裝貨起始點不一樣,有的在福州裝貨,有的在福建別的物流園。像我就得去汕頭裝貨,但空車過去上高速不劃算,從涵江裝的這趟貨,屬于撿的路費補貼。”這趟貨是22箱封箱打包好的啤酒,重達30多噸。
涵江隔此處工廠還有幾個小時的車程,勇哥重新將車駛離晉江高速收費站,上了沈海高速。趕到涵江,天色已晚,待得在物流園辦好貨物交接手續(xù),怎料得天有不測風云,瞬間下起了傾盆大雨,只得等雨停了才能裝貨。盡管從事貨運行業(yè)以來,勇哥早已見過大風大浪,但這次還是顯得有些焦急。“如果雨一直下整晚,那就意味著明天趕不到汕頭。早些到這批貨就裝完了。”
記者與娟姐本來正準備趁下雨之時先去周邊飯館買晚餐,熟料老天心情又重歸于好,雨勢收住如初。勇哥趕緊給娟姐打電話,“趕緊回來吧,叉車馬上裝貨上車,這邊需要幫忙。”于是,記者單獨去買飯,娟姐回去幫勇哥指揮倒車——因為長達十幾米的板車離開物流園旋即進入交通道路,路上行車過多,容易造成事故,因此需要旁人在車后協助予以疏導交通。
把晚飯打包好,記者回到路上與勇哥夫婦匯合就旋即出發(fā)。剛到車流量少的地方,勇哥就把車停下。“需要上板車上蓋好篷布,要不然裝了這一車啤酒在途中會損壞。一下雨就報廢了,等到明天到了汕頭貨主就不認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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